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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四段順序不連貫,卻是同一個情境的夢。 因為實在太過有趣,所以特地把它重新組合再紀錄下來。

 

不過做這個夢實在很累,醒來卻才早上7點而已,還花了點時間把它重組哈哈哈~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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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手持火摺彎身燃一串炮仗,隨後快步朝街上走去,讓劈啪響的炮仗聲在我身後不絕於耳。

 

今天忘了是什麼神明的生日,街上的人潮都是往鎮上的那間大廟而去,蜂擁的人潮夾雜厚重的壇香味,抬頭望去盡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竄動。

 

我向路上看似認識的人們點頭示意,一路走到廟口前的廣場,被幾個小鬼的演奏給吸引了腳步。

 

那是我們學校裡三位絕善音律、精通各式樂器的同學。

 

一個我認得,那是班上胡笛為善、直笛菁粹,外表卻十分魁梧的壯漢,平常仗著自己身形高壯且曲藝絕倫,目空一切常常霸凌別人,就暫且稱他為「霸哥」吧。

 

霸哥和其他兩人演奏完一曲,正要起身向眾人鞠躬,我便快步離開避免被霸哥的眼神掃到,不知道為啥,我總害怕和他眼神相對,總覺得下一個倒楣的就是我。

 

我繼續往前點燃面前的炮仗後,收起火摺和在正殿和廟祝聊起天來,這時兩個女孩子一齊出現在我眼前。

 

兩人見到我高興了一下,便來找我攀談。

 

「這次廟會大家都賺了不少錢,看來學費是有著落了」其一較矮的女子首先開了口,她外表其貌不揚,耳朵大的猶如兔子,身形又矮小,平常在班上演奏能力平平,在考試時指法更是差錯連連,在班上是經常被霸哥欺負的對象。雖是如此,本次廟會的表演空間倒還是讓她掙了不少現金。

我隨意搭了幾句,這次的廟會我沒有表演,只負責在鎮上各地點燃炮仗而已,也不知道是自己技藝太差沒人找我演出,還是實際上是我太懶只想揀簡單的工作幹。

 

「這次學期成績有一部分是看廟會裡賺得多少錢,怎麼會有這麼不合理的制度。」這聲音說是鶯聲燕語也不為過,聲音的主人身如輕燕,向正殿主神膜拜了三下,抬頭向我望來,說真的和他身旁那位歪女相比,可說是貌似天仙了,雖稱不上十分亮眼,但清秀的臉蛋和一雙帶有靈氣的眼睛,確實十分令人印象深刻,她的名字我也實在不記得,先稱呼她正妹一號吧。

 

我不置可否的聳聳肩,這不是我能評論的,我忽然想起我們三人還有場聚會,轉頭一起向廟祝告別。

 

出了廟門我們三人朝著停車場走去,各自牽了自己的機車約定回學校裡見。

 

我則騎著車回到街上買了碗飯,暗自盤算著待會要如何把飯交給正妹一號,一邊往學校方向而去。

 

到了學校停車場,恰巧見到正妹一號停好車,正在收拾東西,我驅車上前把飯交給了她。

 

正妹一號有些訝異,雖報我淺淺一笑,但我看得出來其實她不是很想收下。

 

「時候差不多了,我們動作得加快。」正妹一號開口,讓我突然想到我們要去做什麼。

 

是的,偷考卷。

 

這學期我們期末都考差了,勢必得面臨補考的命運,補考試題向來都會放在辦公室的某處,而我們必須確保補考能安全過關,才不會面臨退學的命運。

 

「歪女已經在辦公室外,確認老師們都不在了,我們得動作加快。」

 

我兩人迅速打理完手邊的東西,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。

 

到了辦公室外,卻沒有見到歪女的人影,倒是空蕩蕩的走廊,現在很適合我們出手,再慢恐怕就沒機會了。

 

兩人不做他想,將預先藏好的鐵絲扣住窗戶鎖向上一拉,噹的一聲打開了。

 

我和正妹一號相視一眼,他的表情緊張,想必我也是。

 

我首先翻身進入,開始翻箱倒櫃的找,找遍的所有可能放考卷的地方,卻依舊連一張紙都找不到。

 

「慘了這下...」正妹一號哭喪著臉,像是要掩面而泣。 我則是沒想到她這麼脆弱,正想唸她幾句,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。

 

我趕緊隨便打開一個櫃子,把她塞進去,我則是躲在整排的辦公桌下隨手拿了個紙箱遮住自己。

 

那腳步聲左右來回地踱步,我只能祈禱地著正妹一號最好冷靜點不要壞事,自己額上的冷汗也涔涔的流下。

 

過了一陣子,腳步聲朝門外而去,碰的一聲!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。

 

總算鬆了一口氣,我揮去額上的冷汗正要推出紙箱網外鑽,忽然想起有個地方不對勁。

 

我們從窗戶開鎖爬了進來,這時窗戶沒關上沒有鎖回去,甚至開鎖的鐵絲還纏在上頭!

 

「不能出去!」我在心裡大喊。

 

「啊!!!!」這時聽到一聲尖叫聲。

 

是正妹一號,她被發現了!

 

「妳跑進來做什麼?」一個不算陌生的聲音,是某個老師。

 

在暗處的我聽得出來正妹一號的聲音在發抖著。

 

這時我陷入了該不該現身的苦惱之中。若出去,沒有個好理由,自己這學期就算完蛋了。

 

若不出去,正妹一號大概也會把我供出來,就算沒有,日後在學校裡我也很難生存了。

 

還是出去吧,正當我這麼打算著,一記悶雷從天而降。

 

窗外溜過一到水波,突來的暴雨帶來洪水,眼看水就要淹進窗戶了。

 

「該死!」那老師朝窗戶走去正要關窗,我則趁機推開紙箱,一把拉著正妹一號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衝去。

 

顧不得後面一連串的叫罵聲,心想這老師反正也不知道我們是哪一班,趁著正妹一號還沒全部供出來前趕緊離開現場才是妙計。

 

逃回了自己班級教室,驚魂未定的正妹一號臉色慘白,一臉就是快要哭了出來。

 

我雖然不是很想安撫她,但還是講了幾句簡單的話要她放心。

 

這時班上傳來嘈雜的聲音,是歪女正在練胡笛。

 

先不說笛音多是氣音,曲不成曲,調不成調,連指法對著譜按都能按得亂七八糟。

 

有幾個人開始鼓譟,我認出來了,帶頭的那是霸哥。

 

霸哥魁梧的身影幾乎壟罩住了歪女,霸哥一把搶過了歪女的胡笛,拿了隻直笛在她眼前。

 

「吶!我看你的程度,就吹吹小學生的直笛吧。」霸哥戲謔的將直笛往前遞出,就等歪女伸手去接。

 

「我要跟你鬥笛。」歪女平靜地盯著眼前的直笛瞧。

 

「什麼?」霸哥歪頭側耳,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
 

「我說,我要跟你鬥笛。」歪女聲音非常平靜,不像是平常那個被欺負時求饒的語調。

 

「可以啊,你用直笛,我用梆笛。」說著,霸哥從身後掏出一把古色古香的梆笛,看來這不是羞辱,單純就是只是想以大欺小。

 

「開始吧!」

 

兩人幾乎用同樣的姿勢正襟危坐,除了持笛方式的不同,其餘的坐姿,身前譜桌擺設都如出一轍。

 

比法是這樣的,開始前是由公證人用一段2秒的前奏旋律,參賽者必須在1秒內從譜桌上的曲目表快速圈選出正確的曲目,在用手上的樂器接著演奏。

 

前奏開始!

 

快速的連音律一下,是陽明春曉!

 

這十分的不公平,陽明春曉本就是梆笛的基本曲目,對於梆笛來說跟吃飯一樣簡單。

 

反觀直笛雖說並非無法演奏,但氣勢、音感就遜了好多幾籌。

 

只見歪女不慌不忙,搶在霸哥之前迅速圈選完正確曲目,直笛笛音便驟然而起。

 

詭異的是,雖是用直笛演奏,氣勢卻完全壓過霸哥梆笛的笛音,輕快的吐音隨笛而起。

 

窗外的雨愈來越大,水波猶如怒浪在雨中肆虐。

 

笛音快,雷雨趨大

 

笛音慢,波浪逐小

 

窗外怪異的景象就這樣隨著歪女的曲調變化。

 

現場的我們則是下巴都快撐到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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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這是夢,我也不小的不會演奏任何樂器的我為什麼會夢到這麼奇怪的夢。

 

這是4段順序顛倒,但是卻連貫的夢,但也有很怪的插曲。

 

比方說:霸哥有個女朋友,被歪女和正妹一號修改時間軸將霸哥女友消除在夢境的世界中,霸哥後來察覺自己的照片裡,總是貌似和另一個人合照,但自己的手卻像是在攬著空氣一般。

 

不過這好像和鬥笛的部分沒辦法連貫再一起,也就沒有特別提出了。

 

類似怪異的夢最近實在很常夢到,重點是夢了好幾段夢,醒來的時間卻才7點多....

 

前幾次身體還不覺得累,連續好幾天下來精神則是覺得虛弱了。

 

我想好好睡覺幾天啊!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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